事后,程爷跑了。
他坐在露台上抽了好久的烟,一大早的忽然就开车去了他和红姐住的别墅。
红姐在搬东西,拿着行李要离开。
程爷一下子就怒了,上前夺走她的行李,粗声粗气地说:“你这个女人,怎么这样子,说走就走了,你当我是什么了?”
红姐就盯着他瞧。
程爷下意识地摸摸脖子,不太自在地说:“蚊子叮的。”
红姐冷笑起来:“程筝你说我当你是什么,那你当我是什么?一个无足轻重的女人可以,可是我怎么样也是一个守信的人,既然你不想在一直过了,和别的女人滚在一起了,说一声我照样地走不耽误程爷你开心,这么懂事儿你不应该给我鼓掌,不应该觉得庆幸吗?”
程爷的喉咙堵在那里,心知理亏得很,但是面上却是凶巴巴的:“你是我的女人你跑哪里去,明明就是你对不起我先,你要是不乱写,我能跑吗?”
“我有提你程筝一个字吗,你干的那些事情不是事实?”红姐把手上的行李箱往地上一扔,正好砸到了程爷的脚脚,程爷痛死了,想扇死她又没有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