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毛倡伎还以为浅雾奈亚子,是想就那天晚上的事情说些什么,就算不提她自己的“一厢情愿”,也该问罪她处心积虑袭击的事。
总归,不会是这句看似寻常合理,却没头没尾的话。
浅雾奈亚子抬眸看了她一眼,好像不明白她有什么可不理解的,于是解释道:“这勺子是平时童童浇花用的,瓮原来是装酒的。
还有底下的炉子,是准备烧栗子用的,现在烧的是鬼火。”
“可是,为什么?”
“来者是客,你盛装而来,我总该招待招待。”
毛倡伎盯着自己对面的女孩子,好像想从她脸上找到一丝作弄的意思,到底还是失败了。
“你不生我的气?”
“失败的那个不是我,我为什么要生气?”
再没有什么,比她脸上纯然的疑惑,更让毛倡伎忍不住怄气的了。只是,她现在再气,也是气自己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