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盘“切”了一声,说:“谁敢啊。一开始,兄弟们还都攒着劲,尤其是内存老弟,别看脑子不怎么样,但送个数据啦,时不时检测一下啊,做得比谁都卖力,可除了白眼,没有捞到好处,结果现在,大家都不怎么她们两个了,于是,她们就剩下了。”
“剩女?”我哈哈大笑。
“是啊,剩女。唉,害得我们也成了剩男。”
硬盘有点儿激动了。
我又问他:“那主人待你们怎么样?”
硬盘突然沉默了一会儿,说:“脾气不是太好,估计也是剩的。”
我说:“胡说,她那么年轻,怎么会是剩女?”
硬盘嘘了一声:“什么年轻啊,都快奔三张了。我知道她的真实年龄,因为我身体里有她的详细资料,你要不要看看?”
说实在的,我对这个,还真的提不起兴趣来。
这帮兄弟们,虽然看起来有些YD,但至少还是淳朴之辈,我想起我见过的诸多电脑,有阴险的、矛盾的、自私的、团结的、唱歌的……我最喜欢的,还是这些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的哥们儿了,不藏不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