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缮好不容易感觉微微有些回暖的血液竟又冷却了。
僵硬……
不断地僵硬……
愈发僵硬……
除了言小蹊,他从没和一个异性靠得这么近。
他浑身热气直冒。
眼镜的镜片上都蒙上了一层雾。
她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种场景。
听言言说过,陆小妹小时候遇着一些事,留下很深的心理阴影,后来又生了病,病得很重,精神加身体的折磨很快就将一个小姑娘变得不成人形。
言言说陆小妹花了整整十年的时间才慢慢恢复。
这瓷娃娃般的小姑娘,他也不敢用力推、不敢用重语气训啊……
这也是人家陆家的宝贝,和自家小妹一样,是人家哥哥放在心尖尖上的亲人。
他要是把人家弄得怎么样了,他也没法交代。
都是有妹妹的人,他自然懂得兄长待小妹的那份感情。
“三…哎呀妈呀……”管家见状,立马回避。
言缮:……
他叹气,道:“陆小妹,被人看到了会误会。你不是饿了吗!?我带你去早点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