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忍不了无端被人诬陷,布衣男子的同伴看到张玄策那一身腱子肉,当即就吓得不敢在说话。
“抱歉让大家因为这点小事没了食欲,秦氏饭庄现在给每一坐送上一壶梅子酒,还望大家包容包容。”秦晚意一番话将刚刚起哄的人说得面红耳赤,都不敢再多言,回到座位蒙头吃了起来。
苟子明和张玄策则是将布衣男子和他的同伙押到柴房看管起来。
“是谁指示你们的?”秦晚意声音清冷,却能从中听到她的怒火。
同伙的身子忍不住一颤,哆哆嗦嗦道:“无…无人指示,是小人做错了,还望姑娘大人不记小人过!”
看他还死鸭子嘴硬,秦晚意勾唇冷笑一声,算盘的声音在柴房中不合时宜地响起,“托你的福,秦氏饭庄少说都损失二十两白银,你打算怎么赔偿?”
“二十两?!”同伙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望向秦晚意,这么多点,他就是不吃不喝一个月也凑不齐啊!
“只要你说出指示你的人,这些我都可以既往不咎。”秦晚意含笑地望着他,可那笑意根本不抵眼底。
表明如沐春风,实则暗里藏刀,同伙内心清楚,这个秦氏饭庄的姑娘不好对付。
“我说,那你也要保证刚刚的话!”
秦晚意眼睑微垂,“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站在她身后的苟子明好奇地打量着她,好似不像之前印象里的秦晚意,原来她也狡黠奸诈。
没被察觉的喜悦爬了上了苟子明的嘴角,少年笑起来宛如清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