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何烧戈出来营帐,帐篷中那些女人在这些贵族首领胯下拼命挣扎不敢不从的绝望和无助,一一浮现在他眼前。
白石神啊!
希望这位郡主和他那位家将,给我指引方向!
......
篝火燃了一整夜,迷当的尸身也凉了一整晚。
“是啊,本来孟建的人突然出现把迷当给杀了,我们还想着明日该如何交代。这个俄何烧戈真是个笨头鹅,上门来当替罪羊。”马云禄低笑道。
她知道马谡已经有了计划,明天大典之上会雷霆一击,而她自己也会平安无事,不会跟这个迷当真的成亲。
原来昨晚正在几人商议如何行动之时。
突然,一道迷香插入帐中。
警觉的马谡闻了出来,让所有人突然噤声,捂住口鼻。
包括那个一直嗷嗷叫,鬼哭狼嚎的迷当。
他们把迷当塞住口鼻,五花大绑然后放到了床榻之上。
然后马谡又假装马云禄,靠在了迷当怀里,营造两人酣睡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