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懒,而是她痛经了。
痛经很正常,大多女孩子都痛过,但阮星这次痛得有些狠了。
是那种,可以把人送走的那种痛。
在林母的红糖水以及林彦立暖呼呼的大手攻势下,下午的时候,阮星倒是觉得好些了,但也被这痛经折腾的不轻,躺在床上完全不想动。
林彦立倒是没有在床上,他正坐在轮椅里,搓热他的双手,往阮星的小腹捂。
他搓手的力道不轻,再加上时间长下来,他的手已经有些肿了,但他却像是感受不到疼一般,继续着动作。
倒是他那双眼眸,在看着阮星那张苍白的小脸的时候,泄露出几分心疼来。
林彦立头一次这么无措,他不知道他还能做些什么,只能不断搓热自己的双手,给阮星捂肚子。
还是阮星先注意到他手的不正常。
阮星有些虚弱的皱着小眉头,从柔软的蚕丝被当中伸出手来捏住林彦立的大手。
很烫,肿了。
阮星:“……”
他对自己可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