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听文件上说,如今什么事不是这样,雷声大雨点小。”汪玉梅说,“你告诉我现如今什么事没有水分、泡沫?你听说哪个地方的干部制度真的改革,放开让群众说了算了?”
庄士虎摇摇头,说:“你呀,你又犯了经验主义错误了,如今是裘耀和时代,这个人难道你没听说过,他能让一个在大街上翻越护栏的妇女回到原地再翻回去,他能让不在办公室的乡长用办公室的固定电话打他的手机,他到滨海之后经常人不知鬼不觉地去云间池周围暗访,他……”
这样一说,大家都愣住了。
“姐夫,关只能一道一道闯。”汪玉兰端起酒杯,另一只手把满满一杯酒端起来,交给庄士虎说,“凭你的条件,凭我们一大家的活动能力,除了最后这道差额选举之外,我们都能使上劲,一定也会成绩突出的,至于最一道关嘛……”她把酒杯在庄士虎的杯子上碰了两下,“来,喝了这杯酒,浑身是胆雄赳赳。对不起,到时不能怪本姑娘了,无论是谁和你竞选,我一定给他添加点儿作料,代表大都是不明真相的。两选一,又不是他们的亲朋好友,他们的那一票投给谁,就看当时的一刹那间,所以,只要有那么一部分人有人打招呼,他们又为何不做这个顺水人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