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道:“哦?”
陆谦之道:“这便是在下的私事了。”又道,“喝茶。”
沈初没再问下去,我也没有猜测陆谦之与宋诀到底有什么交情,只是觉得有股情绪哽在心口,说不清也道不明,好生难受。
临回房之前,陆谦之忽然支开铃玉和沈初,将我单独留下,在海棠的花阴里对我道:“恕在下冒昧,长梨姑娘究竟是宋诀的什么人?”
我看着将枝头压弯的重瓣海棠,默了一会儿,才淡声道:“不过是个故人。”
他不置可否地笑笑,重新坐回桌畔,抬手斟茶:“我这里有个故事,长梨姑娘若是无事,可愿听上一听?”
我额角跳了跳:“什么故事?”
他漫声开口:“从前,有一个男人,他娶了一个姑娘。最开始的时候,他并不爱那个姑娘,所以对她很不好。那个姑娘对他却一往情深,为他做了很多傻事。她做的最傻的一件事,就是为他丢了性命,而且死得很惨。姑娘死后,他才发现自己原来很喜欢那个姑娘,可是他永远没办法跟这个姑娘说他喜欢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