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昨天下午三点开始,最后一条,是今天凌晨五点十三。
他一夜没睡。
她赶紧打语音电话过去,告诉他情况,他这才放心下来。有教授喊夏霁过去,他嘱咐她好好休息,记得吃药,匆匆地挂了电话。
在新加坡的生活很忙碌,学习很忙,社会实践很忙,她一旦认真做什么事就分不开心,往往等休息的时候摸出手机一看,才看到夏霁给她发的消息。
她很愧疚,晚上视频的时候戴兔子发卡撒娇卖萌,求夏大人原谅。
夏霁没说什么,只是随着她经常不回复,他发的消息也越来越少。
一次陈桉桉去克拉码头附近做社会实践时,意外地碰到了个熟人,她曾经补了半个寒假英文的陈同学。
没有什么比在异国他乡碰到自己认识的人还令人激动的了,她跑过去,笑眯眯地拍了下他的肩膀。
陈同学一转身,看着陈桉桉,觉得自己仿佛是出现幻觉了。
他像是故意要离开A市不见到某些人一样,高中毕业之后直接申请了新加坡国立大学,却没想到,某些人就是天生的魔咒,怎么也逃不开。
之后陈桉桉再出来,总能和陈同学碰到一起。
晚上她眉飞色舞地和夏霁说遇到陈同学的事情,他请她到克拉码头喝了当地好喝的果酒,又看了一场烟火。夏霁脸色随着她的描述越来越黑,语气很生硬:“以后不要和他一起出去了。”
“为什么?”
“他对你用心不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