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那名偏将惶恐地道,但仍有些不死心地望望战龙,希望对方能够改变主意,现在就给他解药。
“还不快滚?若再不滚,你就在家里等着受死吧!”战龙怒叱道。
“是,是,小人这就滚!”那偏将一脸哭丧,连滚带爬地向外跌撞而去。
望着那名偏将狼狈的样子,麻鹰和他的几位兄弟心头都在发寒,他们心中想着,战龙将会以怎样的手段来折磨他们?
“能丽被鲜于修礼关在哪里?”凌沧海淡然问道。
麻鹰沉声道:“我不能出卖大帅,也不会出卖自己的军情!”
“跟着鲜于修礼是不可能有好结果的,良禽择木而栖,乱世之中,你与人讲原则,但别人不一定会与你讲原则,我劝你及早回头为妙。”凌沧海饮了口酒,淡淡地道。
“你说话未免也太自信了吧?谁能估到明日将会是怎样一个局面?谁又能断言成败是非?良禽择木而栖,谁又是好木?谁又是朽木呢?我麻鹰只讲自己的原则,只依据自己的眼光去判断事物,别人如何做我实在没有必要理会太多!”麻鹰极其倔犟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