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尼昂见了那匹马,立刻又惊又喜地叫出声来。
“哎呀!我的黄马!阿拉密斯,您看那匹马!”
“天哪,这马可真难看!”阿拉密斯道。
“呃,亲爱的阿拉密斯,”达达尼昂接着道,“我就是骑着它来到巴黎的呢。”
“怎么,先生认得这马?”穆斯克东问道。
“它的毛色很特别,”阿拉密斯道,“我从来没见过这种颜色的马。”
“我想也是,”达达尼昂应道,“所以我才把它卖了三个埃居,那人肯定是看它的颜色特别,至于这匹马本身,它可能连十八利弗尔都不值。话说回来了,穆斯克东,它怎么会到了你手里呢?”
“喔唷!”跟班叹道,“先生,您可别提啦!这些可怕的牲口全是咱们那位公爵夫人的丈夫搞的鬼!”
“穆斯克东,你仔细说说。”
“唉,有位身份极高的夫人对咱们青眼有加,就是那位公爵夫人,住在……咳!不好意思!主人叮嘱过,让我说话小心些。总之,那位夫人非让我们接受这份小小的礼物,一匹西班牙种黄色骏马,还有一头安达卢西亚骡子,说是看上去全都漂亮极了。她丈夫听说了这事儿,半道上截住送牲口给我们的人,不但把好牲口给没收了,还换了这两头可怕至极的牲口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