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育沉声道:“刚刚晋国的使臣谢玄来了,说晋国准备发兵攻打秦国,请我们一起发兵相助。这事情,丞相怎么看?晋国的使臣我还留在府上,没有给他答复。”
晏子初脸上的神情,多了一抹凝重。
晋国要发兵攻打秦国,的确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一旦两国交兵,对齐国来说,很难独善其身。
晏子初捋着颌下的胡须,思索一番,沉声道:“严格的说,我们和秦国的开战,是我齐国咎由自取。第一,是先帝率先派人刺杀林丰,以至于秦国发兵开战。第二,原本已经达成盟约,是先帝一意孤行要再度攻打秦国。”
“我齐国上下,仇视秦国不假。”
“这是国仇。”
“可是他晋国呢?”
“我们齐国不曾攻打晋国,反倒是晋国方面,突然发兵偷袭我们,乃至于还迫使我们割让城池。”
“这是小人行径。”
晏子初面色严肃,郑重道:“老夫的内心,其实更瞧不起晋国。哪家出现一点问题,他就偷袭哪一家,这是小家子气,而且是不讲任何的礼仪。这样的事,老夫认为不可能一直走大运,总有翻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