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着?请邑主注意言辞,费邑正本是费国人,若不是几位邑事将他送回,此际便只能由得邑主信口开河了。”
“说起信口开河,淑姜怎能与费侯相提并论,薄姑干旱,淑姜还真希望自己有这个本事。”
“放肆!”
“哎——,有话好说,有话好说。”见两边没几句就说僵了,曹安连连打圆场,他转向淑姜道,“邑主,这费邑正的死……邑主当真不知情?费侯这边可是有证人说你和薄姑城外村人阿吉勾结,刺杀费邑正。”
“什么证人?”淑姜心下隐隐明白,所谓证人,定是与费邑正尸体一并失踪的歪脖大汉,“当时薄姑大乱,匆忙之间,只勘验了费邑正身上伤口是铜刺所为,听说费国的羽山罪族最善水术,淑姜还怀疑,费侯急着夺回尸体,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好个狡辩的贱人。”费来阴冷道,“我听说,大王因你是姬发的良人,才封你为邑主,没曾想你一到东夷,就搅得整个东夷不安宁!”
淑姜方要反驳,曹安已是开口道,“费侯,何至于此。”这表面听着是帮淑姜,实则再明显不过地拉偏架,“邑主初来薄姑,又遭人劫持,你啊,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