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纤白的手指在聂廷深乌黑的头发间穿梭,吹风机的温度吹干了他身上的水珠,也驱赶了他身上的寒意,许闻歌只能时不时偷觑一眼。
等把聂廷深的头发吹干,许闻歌忍不住低声叹息,这看得见吃不着的痛苦,谁能明白?
她放下吹风机,聂廷深抬头望着她:“你为什么叹气。”
许闻歌视线顺着聂廷深的胸肌往下滑:“你不懂。”
这要怎么解释呢。
哎。
聂廷深也顺着许闻歌的视线往下滑,然后盯着自己的腹肌说:“你想摸?”
许闻歌抬起头,一脸震惊:“你说什么?”
“你想摸?”
许闻歌用力点头:“那我可以吗?”
话音刚落,聂廷深就拉起许闻歌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腹肌上面。
这坚硬结实又光滑的手感!
许闻歌简直像是在做梦一样,忍不住就在聂廷深的腹肌上面抓了两把。
聂廷深的身体瞬间变得更加僵硬,八块腹肌瞬间码的整整齐齐。
“啊——”许闻歌简直快要流鼻血了,这怎么舍得收手呢。
“开心码?”聂廷深有些暗哑的声音突然在许闻歌头顶响起。
这怎么还能不开心呢。
许闻歌开心的直点头。
不过也因为聂廷深的这个举动,让许闻歌确定,聂廷深的酒压根就没有醒。
或者说,处于半醉半醒的状态,要不然按照聂廷深的性格,怎么可能主动让她摸腹肌,还问她开心吗这种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