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餐完毕以后,我们又过了个极其无聊的下午,玩牌和听席德克谈英国的情势,道德败坏,坏事没接受到惩罚等等。
在五点钟的时候,下午茶端来,席德克还是滔滔不绝地谈他的破产哲学和笨拙的幽默话。真感谢他,到了六时,他总算让我解散自由活动,一直到吃晚餐。晚餐要在九时整开。
我在自己的房里看了一会儿电视,但很快对那个粗俗的表演者感到厌倦,于是决定找本书看。此时,我既希望妮莎会来,却又有点怕她来,但一直到八点四十五分,还没有她的踪影,我又有着一种放松的感觉。
晚餐比午餐吃得更使我痛苦,席德克还是那副神情冷漠的样子,他整整喝了两瓶酒,却未能使他的面色变开朗点。
他一次又一次地直接喊着我说话,但他话中有话,甚至还带着点威胁的意味,这使得我的心都发凉。
也许是由于紧张,我接连不断地喝酒,远超过了我平常的量,尤其是听到席德克说妮莎因为头痛所以未来吃晚饭,我更怕是我和妮莎的关系已为他猜测到了。等到我摇晃着到书房去喝咖啡时,我已觉得头顶在旋转。
到了十一点时,我眼中的形象都变成了双重,对席德克无聊的笑话,我也是大笑而特笑,最后宴会散时,我的腿已经不太听使唤,我在这种情况下醉倒了。
我的酒有点醒了,但感觉仍然迟钝,而且有点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