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不是仇富吧,只是就是不怎么与权贵来往的清流。
“景先生除了以财服人,还可以请到什么人?”席谦原冷笑,“这么多年了,也没见什么进展。”
“学长。”娄羽安觉得席谦原嘴也是越来越利索了,一扎一个准。
“秦家从来不隐瞒病况,看到什么就说什么,羽安,这事,我们没法逃避。”他也很难受,焦急,但是他不会像景瑜泽这样逃避。
“知道什么叫学术界吗?”景瑜泽轻呵一声,“用嘴巴说的,谁不会?”
理论上的东西!
“景瑜泽,没有学术的眼界,又怎么落实到现实?实验的前提就是学术的讨论!”
眼见二人又要起争吵,娄羽安真的是要头疼了。
“你们冷静一下可以吗?”娄羽安看了看景瑜泽,“你不要这么排斥。”
话落,她又看向了席谦原,“你也不要这么的武断。”
景瑜泽坐了下来,轻哼一声。
席谦原没说话,只是微抿了一下角。
“学长,我们不说,是因为有更深的疑虑,我……我不想被关起来研究。”
特殊是原罪。
至于这份特殊是怎么来的,有时候已经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