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义父,惠国公如何?”苏幕捻着帕子擦拭唇瓣。
栾胜回过神来,“在睿王府养着,不管能不能好转,至少还活着。这件事,你就不用操心了,好好养伤才是重中之重。”
“是!”苏幕颔首。
栾胜都这么说了,她自然也是知情识趣,自此三缄其口,不提睿王府与惠国公。
饭毕,栾胜非要陪着苏幕出去消消食。
“义父对苏府的事情还真是了如指掌。”苏幕面上挂着笑,话语间却极尽嘲讽。
她这刚下地多久,栾胜便什么都知道了,吃了饭要陪着她消消食。
“你是杂家最宠爱的义子,东厂不能没有你。”栾胜想说的不是这些,可当着苏幕的面,他没脸提别的,“等你的伤再好些,杂家带你去个地方。”
苏幕顿住脚步,徐徐推开了身边的年修,站在了原地望他,“义父要带我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