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刺猬带回家,瞧见滚成一团球,硬刺一根根竖起的疑似老乡,大黄绕着转了一圈,扒拉了半天土墙掏出来一个蚂蚁窝。
蚂蚁也没想到过个冬,家居然没了。
刺猬饿了好几天,终于舒展开身子去吃蚂蚁,一根根立起的刺也慢慢的倒下去。
芽芽没忍住,摸了一把刺猬肚子上的软肉,正吃得满嘴麻利的刺猬支棱着又把刺给竖起来,滚成一团生闷气。
她也不能时刻瞧着刺猬,也不知道自己不在家的时候大黄跟人相处得怎么样,反正三天后,刺猬已经能蛰伏在大黄的背上,早上跟着他一块出门散步。
大黄刨墙找蚂蚁的时候,刺猬就安静的搁一边等着。
上的生殖实验课,一水箱的唧唧和蛋蛋。
漂浮着,沉着的。
女同志们人手一人一个,对着课本研究着,有时候撇弯,有时候拉直,认认真真的做着笔记。
李乾城瞧见芽芽捏着个蛋认真研究,太阳穴突突的跳,“你就不害臊?”
芽芽鄙夷看他,“摆正心态,别让我嫌弃”
李乾城嘀咕,“以后要是李敬修那小子要是不到平均标准,你才去嫌弃他吧。”
芽芽刚顾着听其他人嘀咕,末了扭头问:“你说李敬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