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整个银楼都翻了个遍,并没有找到装狗血的工具,就连银楼周围也都检查过,什么也没有。”崔儿叹气说。
鱼安安想了想,最后得出两种猜测。
其一,是银楼里的人干的,事后把作案工具先藏起来,等到他们所有人都因为流血的镜子而陷入恐慌和忙乱时,他再趁机转移走。
其二,是外面人跳进后院做的,他把作案工具带走了。但是一个不熟悉秋水楼的人,是如何做到在短短不到一个时辰里,翻墙,躲过被发现的可能,准确找到她的屋子,进去往镜子上涂抹狗血,然后再避开所有人逃离的呢?
难道这中间他不会找错门吗?甚至是弄出一些动静,引来旁人的注意。
毕竟,工房与她的屋子是挨着的。
所以,鱼安安仍然觉得,银楼里很可能存在内奸。
云蛰每天照常带上礼物来到秋水楼,再照常被拦在院门外。
这几天他也发现了秋水楼的气氛不太对劲,但他几次追问过崔儿,崔儿都不肯说。
云蛰没办法,就去前面楼里,非说自己是客人,硬生生闯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