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梆!”他的后脑勺上忽然挨了重重一下,顿时松开双手,晕了过去。
阿珍婆惊恐的睁大眼睛,就见白浅予放下手中的大铜壶,一把拉起阿珍婆:“婆婆,白菜头就是狼人!我们快走!”
阿珍婆还有些犹疑:“白姑娘,你肯相信我?”
“刚才,白菜头在掐住您脖子的时候,右手食指上有血,透过白手套渗了出来,”白浅予拉住阿珍婆拼命往屋外跑:“他就是杀死村长的狼人!只是他自己在杀了村长之后,又将自己伪装成好人,假装成查案,以至于我们都忽略了他手上戴的白手套,其实就是为了掩盖他被村长咬断一小截手指的证据!”
白浅予一口气说完,拉着阿珍婆奔出了屋门口,松了一口气。
“那我鞋底上的水草泥印,白姑娘也肯相信我不是狼人吗?”阿珍婆道。
“既然想通了刚才那一截,”白浅予道:“就知道鞋底上的水草泥印是最容易伪装的,因为白菜头已事先知道河水有毒,他早已打算利用河水杀死所有村民并嫁祸给婆婆您,所以自然将沾有河边水草的泥巴事先涂在您的鞋底上,到时您就百口莫辨了!”
“这狼人果然狡诈!”阿珍婆咬牙:“连我一个老婆子也不放过!”
就在这时,夕阳的最后一丝光线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