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人,望见老人,立即停下动作,恭敬地道:“欢迎处长回来!”
“快,快,把他带入扫描舱,我要获得他躯体的详细资料!”老人奔至电脑前,将浮若递给一个助手,便在键盘上‘噼里啪啦’敲动起来,其速度足以让一尽打字员下岗。
浮若再次咬牙痛恨体长的劣势,仿似一个玩具一样,在人的手中递来递去,‘一个个就这么懒吗?就不能走路吗?用得着传递?’在浮若暗暗吐槽中,已经被剥得光洁溜溜,送出一个椭圆的大舱中,陷入黑暗以及寂静。
老人趴在电脑前,灼灼地望着荧幕上的各类详尽数据,时不时兴奋的舔舐嘴唇,低低嘀咕,双目中的狂热没有丁点的减弱,反而随着数据的流转,眸光愈来愈亮。
陷入黑暗,即使双目经过短暂的暗适应,依旧什么也看不清看不见,一动不动望着舱壁,黑暗中仅有的一点红色,双瞳紧紧盯着,尽是处于枯燥的闭锁中,各感知依旧坚持向脑海反馈着信息,在庞大得难以计量的信息量中,进行着数量的叠加。
刚反馈入脑海的信息,竟然是关乎于各类射线的,难道感知敏锐至可以察觉射线的程度?还是感知在特定情景下,其觉察力会有不同?
这样的思考,如同方才门前的迟疑,未待继续,立即淹没,信息的潮浪愈发汹涌,直接将思考的信息流拍入底端,再浮现表层,足以见之脑海内信息何等的不稳定,如何的汹涌,而伴之的,则是脑袋撕裂一样的疼痛,“啊……啊……啊……”没有压抑,亦难以压抑的痛呼,从浮若口中嘶吼而出,化作道道若实质的波纹,向外蔓延,波纹行进间,一道道色泽各异的线条挡在前方,形成无劳且无谓的阻挡,‘砰’波纹同顶舱碰击,这时扫描舱的隔音防震能力足以体现,没有一点聲音,没有一点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