韫意让多杏把她给项琅绣的炉套收好,这几个太监还挺贴心的,把人放在最里面。
她若是晚间睡觉,躺在里头也不妨碍。
会医术的那个叫太监斋北,白净清秀,很有头脑,项琅不仅胸前中了一剑,那剑上还有毒。
好在不是剧毒。
韫意现在除了日常做的事,就是给项琅换药和喂饭。好在他当天人就醒了,三天过去,虽然还不能下床,但说话没有问题。
“到底是怎么了?”
韫意让多杏去外头打听了,也和邓简旁敲侧击过。似乎没人知道项琅受伤,已经离宫的事。
“发现了庄党,以身作饵,中了计。”项琅说的平常,其中的腥风血雨,韫意却不知道。
“娘娘,该换药了。”多杏拿了斋北给的小瓷瓶进来,递到娘娘手上,就避去书房了。
韫意熟练的扶着项琅起身,给他拿了一个软枕垫着,才让他靠下去,然后解开他的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