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我妈的话逗得一阵苦笑,忍不住回嘴说:“妈,我怕死那是以前的事,现在,我不怕死了。你要是真的心疼我,就别问了。伤口不深,医院都说没多大事,你让我耳根子清静些,我就什么事都没有。”
我妈却不罢休,咬牙切齿地说:“是童家人还是安家人?还是那帮少年犯还有同伙,冒出来捅的你?”
“是谁捅的没那么重要,等庭审完,事情就都结束了。就算我告诉你是谁又能怎么样呢?我如果想找人麻烦,想告他们,还用得着你出马?妈,我虽是个半吊子实习律师,可我毕竟也是个懂法律的,我知道怎么保护自己。”
几番说辞,才将我妈安抚下来。
我穿好衣服走出浴室,我妈跟在后面,边思捷早就站在浴室门口听着,看我们出来,表情紧张地问道:“什么事啊?诗年,你哪里被人捅了?严不严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