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允诺。”曾凤仪揉着发胀的太阳穴。
“允诺?男人的承诺就是屁!感情也好,婚姻也罢……就是场合作。”裴广岫的声音幽远。
“说起来,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洛洛?”裴广岫侧身多问了句。
窗外,漆黑的夜幕打了道闪电,远处闷雷声阵阵,隐隐像要预示着什么。
房内,曾凤仪再次闭上了眼睛,叹道,“她那个脑子能瞒得住吗?如果什么都不知道,她会听话的去订婚吗。”
裴广岫怔了怔,沉默了。
庭院的廊厅。
摆着长长的大桌子,各样的饭菜佳肴一盘又一盘,还有一口咕嘟咕嘟冒着泡的大锅排骨汤,飘香十里。
纣山的人几乎都到齐了,除了陶嘉运的父亲陶烨,他还在镇子里看诊,回来时得深夜了。
“明天给你们介绍我舅舅。”唐洛简单说了声,目光只看着龙玠。
景郁想到她舅舅意外落下残疾,怎么还能给人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