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看向魏致远,问:“此事,魏爱卿以为如何?”
魏致远出列躬身道:“微臣以为,此事还应谨慎。毕竟,科举不过两个月,要是出了贬谪之事,新都和朝堂,肯定要多有议论的。不明确罪责,不足以平民愤。”
这话的内里,不还是说郑险峰犯罪了么。
皇帝又问向赵智:“赵爱卿以为如何?”
“回禀皇上。微臣以为魏大人所言甚是。不明确罪责,的确不足以平民愤。”
赵智这话说完,不说文武百官奇怪,就是魏致远都满腹疑惑:
难道姓赵的这是眼见事情不好,决定放弃姓郑的?
皇帝沉吟不语。
一众参奏之人看向郑险峰的目光便带了几分幸灾乐祸了。
魏致远微微挺了挺身,成竹在胸。
单有为嘴角含笑。儿子这番苦头可真是值了,只要过了今天,不但是自己的官位还要再高一阶,不,有可能是两阶三阶,就是儿子的前程,也是板上钉钉了。
赵智像是走了神一般,充耳不闻。
郑险峰还是那副面瘫脸,没有要多做解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