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宁默默看了周漾一眼,就又低头看手机了。
周漾于是又拍了拍桌子:“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你难道不想去我们小乔同学的家乡看一看吗?”
此话一出,白一宁倒真来了几分兴趣,慢慢抬起头:“你说得挺有道理。”
不过,他压根就没打算带上周漾。
隔天晚上,白一宁独自坐车来到宁城,根据黎乔这个真名,很轻易就查到了她过去居住的地方。
他给了房东一笔很丰厚的钱,对方便乐呵呵地领他过去看。
房东倒是爽快人,直接说:“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白一宁想了想,轻声问:“这些年,这家的女儿过得还好吗?”
房东看向漆黑的天空,喃喃道:“说实话,不太好。她是个好孩子,就是摊上了一个不争气的父亲。”
“她的父亲?”
“她的父亲叫黎景阳,好赌也好酒,回来时经常醉得一塌糊涂。有些人一旦喝酒就容易失控,黎景阳就属于这种人,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妻子外出的这些年,只能把女儿当作出气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