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短短数日,就从各地调遣来了数十万的药材,只怕没有自己的药方他也已经在思考对策了。这样一个人,凡事都藏在心底,若是忽视片刻便是让自己万劫不复,她不是曾经也上了这个当。
安如柳换好衣服,走出院子,却看见荷香鬼鬼祟祟的在荷香院门口张望。
“荷香夫人……”
“嘘。”安如柳见她低头和身边的丫鬟说了什么,然后匆匆离去。“荷香的嗓子不是毁了吗?”
“可能好些了?”
“她身边的丫鬟是新来的?”
“是啊。”银鹭端着晒干的药草篓子。“那个丫头是新来的,差不多十多天前荷香夫人去医馆的路上看见她可怜,卖身葬父也就顺道领了回来。”
“要死了你这丫头,走路不带声的。”
“小姐和逐月姐姐总是一下子就消失了也不告诉我,害得我在府里等完在宫里等,现在又莫名其妙的被领出宫,哼哼。”银鹭不满的道。
安如柳和逐月同时不吭声,情况比较复杂,他们都忘了被留在宫里的银鹭。
“这么说来那个丫头是荷香夫人买回来了?”逐月撇开话题。“一个丫头能脚步轻盈,看样子倒是会些基本功。”
“你们有问题就问我,我什么都知道,那个小丫头闯荡江湖卖艺的会些拳脚不奇怪啊,而且荷香夫人身边的那个丫鬟因为被咬断脖子死了,她现在都心有余悸,有个能傍身的丫头当然好了。”银鹭不以为意。“不过经过那件事情之后,荷香夫人整个人都阴郁了,以前还会在院子里唱歌,还会笑,看见我们还会说说话,现在都没了,像是变了个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