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崔俊兰,你这辈子生是我赵家的人,死了也是我赵家的鬼!老子想啥时候弄你,就啥时候弄你!”
他力气大得惊人,撕扯着崔俊兰的衣服。
五月天穿的不多,他两下就扯开了外套。
崔俊兰拼命地想要护住衣服,双腿疯狂地蹬踹,想要把赵丰年踹开。
这种屈辱让她想起了在赵家被折磨的日子,她尖叫着,哭喊着,可她哪里是赵丰年的对手?
赵悦不在的时候她一无是处,崔俊兰绝望地想。
陈奶奶急疯了,这轮椅顶多只能算个残次品,别人推都不大利索,何况自己转。她急着去救崔俊兰,咣当一下,轮椅因为受力倾斜而倒在地上。
陈奶奶双手撑着地,一点点地往崔俊兰那爬。
“你放开她!你这个畜生!来人啊,救命啊……”陈奶奶忍不住嚎啕大哭,这个时候她恨死了这双废腿,半点用处都没有。
赵丰年完全不把陈奶奶的叫喊放在眼里,见崔俊兰护胸前护的紧,干脆开始扒她的裤子。
崔俊兰挣扎的更剧烈了,两个女人的尖叫声,咒骂声和车辆驶过的呼啸声交杂在一起,变成了一种惨烈的呜咽。
陈奶奶的一只手好不容易揪住了赵丰年的裤腿,被赵丰年一脚踹开。
崔俊兰看到陈奶奶被踢,顿时泪流满面。
“赵丰年,你不得好死!”崔俊兰哭着骂出了生平以来最恶毒的话。
赵丰年啐了一口:“装什么贞洁烈女,又不是没睡过!”说着把崔俊兰的裤子扯到了腿弯,见再扯不下来,干脆不扯了,开始扯自己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