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马皇后没有硬劝,而是说起了福州时的生活。
“官家,昨日我又做了些果盘。只是不知是地域关系还是手法生疏了,做出来的味道倒是不如在福州的时候。”
“或许是水的关系吧。”朱元璋以为马皇后还是在闲聊,只是随意的附和了一句,并没有在意其话里的内容。
“是啊,臣妾觉得也是如此。‘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虽然都是同样的种子,但生长出来的果子却不同。”
“这和人一样,有些人结党营私,被称作朋党。有些人呢,却被称为志同道合。”
“这让臣妾想起在福州时,听官家转述的那些朱迪的志向,至今仍让臣妾动容。”
说着马皇后抬手抚上了朱元璋的手臂道:“官家,你说有朱迪这般志向的人,是不是都是志同道合之人?”
听马皇后说起朱迪的志向,朱元璋瞬间明悟过来,朱迪跟胡惟庸还是不一样。
或者说,他们根本就是两种人。无论是从两人的行为,还是志向上看。朱迪都不会成为胡惟庸那样的人。
尤其是朱迪的那些志向,就连朱元璋此时再想起来,都为之震撼。这岂是胡惟庸那种蝇营狗苟之辈能与之相提并论的。
朱元璋的气是消了,不过转念一想另外一股气又窜了上来。
这个胡惟庸还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公然挖他的墙角,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马皇后似是猜到了他的想法,扑哧一下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