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一声,微微眯眸:“我倒是想问问,张少爷想干什么?大家都是来念书求学的,和和气气的不好吗?”
被余长安身上的杀伐之气震慑到,张昌荣脸上的肥肉抖动着,心生惧意。
要知道,这余长安可是跟着他父亲,上过战场的……
但张昌荣看到一旁的沈夭夭,蓦地又想起自己那惨死的表哥来。
他怒从心中起。
若不是余家和沈夭夭这个小贱种,他表哥不会死的那么惨——
张昌荣淫猥的目光逡巡着,将沈夭夭三人扫视个遍,忽然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
他冷哼道:“我知道了,这江与文难不成是你们兄妹二人养的娈童?真有意思,我这还是头一次见这么新鲜的事!兄妹二人小小年纪便豢养娈童,还带来国子监这样的地方,传出去真是脏了这地界!”
一听这话,沈夭夭表情骤然冷了下来。
这个张昌荣,真是跟他堂哥张云礼的恶心程度比起来,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江与文头一次听到这么恶毒的辱骂,面色煞白,嘴唇颤抖着,不知如何是好。
余长安眼里透出危险的光,定定地盯着张昌荣:“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哼,怎么,我说错了吗?这种没钱没势的穷鬼,除了卖屁股这一条路,还能怎么进国子监?说不定就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