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微微的笑意,看来以后要稍微管着他一点,就像风筝也是需要一线牵的。
元旦又是放假,和文然在家看电影,吃吃睡睡玩玩的也就过去了,算算日子,离放假也不远了,又可以回家了,爸爸妈妈这次也能回来——虽然每次总是不承认,其实自己还是很想他们的。
忽然,文然转过头来问,“宁清什么时候考试?”
我楞了好半天,“.....我也不知道....”
他“哦”了一声,“不知道也没关系,现在她怕是被家里管死了,就算是考试也会由范晨陪同的。”
我丢了书,躺在沙发上,“协和医大呀,貌似很难考的样子,现在宁清这样的状态——”
文然摸摸我的头,“放心了,她没问题的,就是赌一口气她爬也爬去了!”
果然,宁清被管的很严,自九号被范公子押运到北京,一直处在软禁状态,除了看医学综合就是看英语政治,没日没夜的,根本来不及纪念她死去的爱情。
而文然和范晨似乎合计好了,把我拖到最后一天才准见宁清。站在教学楼前,当大门一打开,人群立刻蜂拥攒动,远远看见一个俏丽的身影,只是——似乎好几天没有睡觉了,好似刚从地里挖出来的样子,快风干的样子。
她把手上的文具一抛,一旁范公子很有默契的接住了,她就这么站在我面前,笑,嘴角勉强的往上扬形成一个自嘲的弧度,“当我不知道用什么表情的时候,只有微笑好了,但是其实我很想哭,我很累,累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