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说这些了。说点别的。”陶君兰笑吟吟的岔开了话题。
第二日,刘氏那边果然送了个大夫过来诊脉。
陶君兰大大咧咧的让那个年纪不算太大的大夫诊了脉,然后笑吟吟的问了一句:“怎么样?”
大夫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陶君兰的神色,末了道:“是个女胎。”
陶君兰也不意外,点了点头“哦”了一声就让红螺看赏。倒是其他人面色都有点儿不大好。
等送走了那大夫,丁嬷嬷更是忍不住道:“不如重新请个大夫来看看。”
陶君兰笑着摇摇头:“不必了。”若是个女胎能让刘氏放心些,她倒是乐于如此。而且,她敢肯定,刘氏这是让这个大夫来看她到底是男胎还是女胎的。大夫此时在她跟前说是女胎,倒是也不可信。可是即便如此又如何?她很快就能从刘氏的态度上看出来到底是个什么结果了。所以,倒是不必再费事儿了。
丁嬷嬷看着陶君兰这幅笃定淡然的样子,吃不准她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当下一怔倒是没再坚持什么。
果不其然,陶君兰很快就从刘氏那儿看出了端倪——刘氏对她的态度,忽然就和气了许多,还派人送了不少的补品过来。至于短缺的月例什么的,更是又补上了。至于针锋相对的事情,更是没再发生过。
如此一来,陶君兰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怕,那大夫真的诊断出来是个女胎。她倒是也不觉得遗憾懊恼,只是吩咐丁嬷嬷她们只准备女孩儿的衣裳就行了。丁嬷嬷倒是不乐意,坚持一样做一套,哪怕这一胎用不上,还有下一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