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李昊将陈秘书往地上一摔,刚好摔在了油污地。
力道过大,陈秘书往前滚,撞到了墙,又反滚回来。
终于停下了。
这女人没有惊叫,没有痛呼。
她脸色苍白如纸,铁青的嘴唇抖得如风中的两片树叶,全身都在颤,筛子一样。
李昊没管这女人,他走到摆放手机的地方。
屏幕上,年轻的牛总怒容满面,他在吼着,可没声音响起。
李昊也懒得去听对方在叫什么,他道:“屋子里的东西,有一样算一样,今天我要看到全新的。”
“房子是怎么到你手里的,今天我要一个说法。”
“所以,你人在哪里?”
李昊打开了音量就听到一句冷声:“我牛友才在花都还没被谁给吓唬过!”
“凡事都有个第一次不是吗?”李昊道。
“第一次?我要你全家女性的第一次!”
牛友才厉声吼道。
“最好听话。”李昊道。
“听你祖宗!”
牛友才咬牙切齿:“别跑,老子弄死了你!”
视频断了。
啪嗒!
李昊将手机丢在了陈秘书脸前,他走去,蹲在地上,问道:“牛友才在哪里?”
上下嘴唇打颤的陈秘书有洁癖的心理障碍,已经影响到了言行。
不过,这难不倒李昊。
李昊的手伸出,捏住了陈秘书的脖颈,一指点在心口,当即嘴唇不抖了,语言能力得以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