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帕尔多昨晚支开用人们就是想安安静静地了结这件事吧?”
“没错,长官。”查德威克吸着烟斗,“他的秘书称他昨天似乎很焦虑。男管家也这么说。”
“但是你们发没发现他有精神不稳定的病史?”
“一无所知,长官,不过尤斯塔斯爵士说帕尔多难以接受诊断结果。显然,他处理了大量的文书,一页一页地烧掉。至于他是否销毁了某种损害其名誉的材料,我们永远无从得知。只有被内疚和羞愧压垮的人才会忏悔。”
戈弗雷爵士啧啧道:“我想,亡羊补牢犹未晚矣。关于他的私生活,我们还知道些什么?”
查德威克翻了翻笔记:“他的第一任妻子死于肺痨,没有疑点。三年前,他再婚了。他的第二任妻子的年纪还没有他一半大,长官,据厨子描述,那女人举止轻浮,秘书则称其极为平庸。她是个戏剧演员。失去她和他们的孩子之后,帕尔多似乎也失去了理智。”
“符合自杀的特征。”戈弗雷爵士说,“否则,一个受人尊敬的银行家为什么表现得像个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