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斛笑问道:“公子,我听江湖传闻说,那粉衣候之所以与大煊王朝开战,是为了一个女人,多痴情的男子啊,竟然可以为了一个女人,将一座江山抬上棋盘,明知不敌对手,却还是要倾力一战,啧啧,这样的男子,我怎么就没有遇到过?”
李子衿瞥了眼桌面,上面有两幅画卷,一幅乃是仓庚洲形势图,一幅是大煊王朝与燕国的山水堪舆图,另一幅扶摇天下九洲绘卷,少年目前还用不上,加之画起来太过繁杂,费劲,李子衿只能将其暂时搁置。
如今桌上已经完成的两幅画卷皆是少年凭借记忆“临摹”,虽说有些细节肯定是无法跟当日那个女子所作之画相比,但还是八九不离十,可谓过目不忘。
听完苏斛所言,李子衿笑道:“燕国势力不如大煊王朝不假,只是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苏斛看了眼桌上的两幅画卷,点头道:“确实,若只看国力,那么燕国无论是兵马精锐还是将才谋士,其实都弱于大煊王朝不少,想要在正面对抗中胜出,难如登天,只是这场仗最重要的一记关键手,也许不在两国山下兵力的对抗,而是在山上势力的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