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闻闻抱着手臂,“我说错了?”
姜母板着脸问:“究竟怎么回事,意意,你和傅池宴离婚了?什么时候的事,你这个死孩子,你真的跟傅池宴离婚了?”
说到最后,姜妈妈几乎发了脾气。
她向来脾气一会阴一会阳,立场不定。
她心疼姜意意不假。
可心疼里,多多少少参杂着利用。
姜意意的婚姻,就是个例子。
“姜意意,你眼里还有你爸妈,你爷爷,还有这个家吗?你是不是想把我们气死,你才甘心?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都不跟我们商量?你胆大包天啊你擅自做主你想上天吗你?你把我们一个个都气死,你才心满意足了是不是?”
这话说的严重了。
不就离个婚嘛。
多大的事,好像姜家马上就要破产了一样。
离个婚而已,都能搞家破人亡。
要不要这么可笑。
姜意意总觉得,在她爸妈眼里,傅池宴不代表傅池宴,不是他们的女婿,而是银行。少了傅池宴这个大靠山,姜家马上就要喝西北风。
“是。”
姜意意承认:“我们是离婚了。”
姜妈妈差点没站稳。
“姜意意,好,好得很啊你,你现在翅膀硬了,我们家是管不了你了。给你吃给你喝,你要什么有什么,让你替家里牺牲一下,你就不愿意,闻闻说的对,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自私自利,只在意自己,不管家人死活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