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宝玉一口答应,同时叮嘱关键的技术还是不要泄露,随后又去找娄子伯。
彝陵城中,有两个最逍遥的人物,混吃混喝,什么都不做。一个是祢衡,目前还在专心研究那柄鹤舞琴,懒得恨不得都要别人喂饭。据说现在研究出了些眉目,更是谁都不见,没黑没夜的弹琴,严重扰民,好在离他最近的左慈等人都经常往天玄圣地跑,有时还不回来,不至于投诉激增。
另外一个就是娄子伯,每日所做的事情就是吃饭打坐睡觉,外加在参玄府内溜溜达达,然后再没别的事儿了。天玄圣地的建设如火如荼,却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因为左慈一行是道家,而娄子伯却是佛门弟子,道不同,不相与之为谋,娄子伯对这点持有非常鲜明的态度。
但是,这两个人对王宝玉而言,都曾经立下大功,当然不会因此埋怨他们。进屋的时候,娄子伯正在闭门打坐,墙角处立着一尊释迦牟尼佛像,落满了灰尘,他整个人也是黄袍僧人的打扮,那胖嘟嘟的样子,如果头上烧上九个点,就是方丈。
听到了门响,娄子伯缓缓睁开了眼,咧嘴笑道:“宝玉倒是好久不见了。”
“嘿嘿,我回来有些日子了,也不见你去看我。”王宝玉笑道。
“众生平等嘛!你来见我与我去见你,并不差别。”娄子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