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土为安?”
“此事待我出去之后自会办妥,可把他交给你主子那样的禽兽,你当我是白痴不成?”
秦川语气虽然平淡,但纵然是庞德也因为那话语之中传来的杀意而心神一阵,下意识便绷紧了身子。
可当他回过神来,却意识到此人如今尚且在牢狱之中,虽然未曾被缚,但仅靠他这身子怕是难以动自己分毫。
庞德也清楚以自己这张嘴恐怕难以劝动此人,再说自己今日本就不是来劝降,也懒得与秦川计较,当下便自己斟满了一杯酒水举起叹道:
“罢了,我庞德也不知为何要来给你们主仆二人送这份餐食,若是真论起来,只能是敬你们主仆之情……”
“阁下也是念旧之人,我敬阁下品行,也敬此人忠义,这杯酒也算聊表心意,替阁下祭奠!”
百感交集之下,庞德终是没有将这杯酒饮下,而是以酒酹地也算成全了莫越泽死后祭礼。
秦川原本被恨意充斥的头脑之间,听到那酒水落于地面的声音也会过些许清明,有些不解的看向了那坐于牢门之外的中年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