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郡主可还过得好?”
叶凌夕一愣,她先是眨巴了两下眼睛,然后瞬间两行热泪就流了下来——
但也不是说她有多委屈,而是在听到这番话之后,她的心中升腾起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为了成为燕敕女皇,她未出月而修行,所有人都只问她学得好不好,却从来没有人问她过得怎么样。
而叶凌夕也清楚——
她过得糟透了。
丈夫带着女儿跑了,自己起早贪黑学习蛊术,甚至为了赢得比赛而愿意付出生命的代价。
一路而来的叶凌夕甚至渐渐的,自己都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
她抬手要抹掉眼泪,可钟离烁先一步在她的眼角落下了一个吻:
“可是我惹小郡主不高兴了?”
“……”
“在相府都不曾哭过,在段家受尽委屈也没有流泪,怎地现在委屈成这样了?”
抿着唇,叶凌夕撇过头,还是嘴硬:
“针扎疼了。“
“大夫很快就来了,会没事儿的。”
钟离烁抚了抚叶凌夕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揽在了肩头。
在这一瞬间,叶凌夕甚至感觉自己好像还是幸福的,或者说,就在她闭上眼睛想要留住这片刻欢愉时,突然她想到了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