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淡淡道:“此事,便交由金吾卫去查,若真有内情,当严惩不贷。”
董裕向太上皇一礼,朗声道:“臣遵旨!”
太上皇这才看向景璘。
“昱之以为如何?”
昱之是景璘的字,当今天下,只怕也只有太上皇还能这么叫他。
当着景璘的面先做再问,也只有太上皇做得出来。
“甚妥。”景璘面无表情地答道。
我心里叹口气。
金吾卫的人都是太上皇的,自己查自己,自是什么结果也不会有。
萧纯和他女儿不一样,身为国丈,倒是明里暗里都跟景璘穿一条裤子。只是他到底是沉不住气,竟当着太上皇的面向董裕发难。
如今太上皇四两拨千斤,他忙活一场,落了个对空挥拳。
不过今日之事发生在众目睽睽之下,就算无人提起,太上皇大约也会查一查。只盼萧纯是真的把马脚藏好了。
景璘和萧纯的神色都有些不好看。
景璘还未出声,太后已经率先出手。
她和气道:“今日这宴席,乃为上皇接风洗尘而设,只谈家事。那些朝中之事,日后上朝再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