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依回忆说:“一年多前,公子浑身多数烧伤,养了很久才好。日日都要受那血蛊啃咬……一点点将腐肉吃掉,再长出新的来……”
韩玥听得心惊,双手下意识握紧。
“但奴要说的不是这个,”阿么道:“听闻这次的案件凶手都是女人,奴回想起来,公子身边应该是有个女人的……阿依您说,幕后指使不会是她吧?”
韩玥内心一凛,“可知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古澜族人?”
“应该不是,族人奴都认识……”阿么想了想,道:“奴没见过此人,问过阿布,阿布也说没见过。但公子随身携带的荷包,一看就是女人绣的,且绣工不是很好。”
阿么说:“公子行踪不定,又肩负大任,最怕的就是羁绊,若非重要之人,为何要一直带着对方给的东西。”
韩玥心情复杂,一年多前……那次的烧伤应该就是为了救她吧。
欧阳槿这一生太寂苦,若真有那么一位女子曾给过他片刻的温暖,也算是一种慰藉吧。
她道:“还记得是个什么样的荷包吗?绣的是什么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