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长宁扎完针,忍不住哭出来:“你别说话,不是做梦,刘家出事了,你忘了吗?”
“那你怎么过来了,刘兰没欺负你吧?”
时燕抬手想给她擦眼泪,门口忽然出现个人影。
沈寒年走进来,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时燕。
“时公子,这是我未过门的娘子,眼泪这种东西,不牢你费心。”
沈寒年抖了抖衣袖,慢慢给宋长宁擦去眼泪。
“人醒了,走吧。”
宋长宁皱眉,顺势拉住沈寒年的袖子:“救救他好不好,给他笔墨让他把刘兰休了,不是刘家人就不会被相连坐,对不对?”
沈寒年面无表情的吐出三个字。
“想得美。”
但凡和刘家有牵扯,还想明哲保身,都是做梦。
时燕眼前一亮,要是能修掉刘兰,有这遭遭遇,娘肯定不会再逼他,那他可以把长宁娶进家门。
沈寒年冷笑,这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
他掰着宋长宁的脸看向时燕:“你好好看看,他再用什么眼神看你。”
俯身,薄唇贴着百润的耳朵。
“我如果救他出牢笼,他明天就能绿了我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