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岁在学习中医已经晚了,掌握一些基本知识就相当于半吊子,说是拜师其实就是用来打下手的药童。
钟妙君的鼻子特别灵,从小就喜欢药材,她爷爷是马建国的挚友,有这层关系就把她送进中医协会当成一个爱好学习了。
哪曾想竟然一学就是整整十年,连带着她弟弟也喜欢上中医了,因为钟良始终没袒露自己的身份,也没得到黄文康的重视,自然学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钟妙君没有理会对方的恼怒,而是自顾自的走进了医院。
她叫的是老师,而不是师父,这其中的差别,不言而喻。
“爸,你消消气,妙君她也是为了你好啊,会长派您来带队协助,万一耽误了时间,会长恐怕会迁怒到你身上。”
黄文康的儿子也是亲自教导的徒弟,说话的功夫还冲着他爸使眼色。
现在不是跟钟妙君置气的时候。
难道要把会长的位置眼睁睁送到别人手里?
“我们可以进去,但这个药不能吃。”黄文康是绝对不会吃这种野路子炮制出来的药丸,谁知道对身体有没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