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这里后,和此地守将交接花了不少时间,宁清夜先行过来,等他到回来时,清夜已经睡下了,还未曾见面。
许不令想起宁清夜的伤势,稍作洗漱,便来到了同院的西厢里。
太阳落下山头,冬天黑的快,已经入夜。
窗纸上亮着灯火,女子的背影落在窗纸上,正在折腾着什么东西。
许不令走到门前,见清夜醒着,都这么熟了也没打招呼,直接就抬手推开了门。
不曾房门打开,抬眼就瞧见小案上放着铜镜和蜡烛,宁清夜坐在软塌旁,正扭过头,查看背后的伤口。
伤口在后背上,自然不可能穿着衣服疗伤。
灯火昏黄的厢房中,宁清夜如云长发盘在了头顶上,露出雪白如玉的脖颈,和挂在脖子上的肚兜绳子;系在背后的肚兜系绳已经解开了,很难再束缚住比较大的东西。从肩头到腰窝,光滑如白玉,线条柔美,虽然有一道细长伤口,但并不影响美观;顺着腰窝往下,白滑的曲线刚刚有所起伏,便被贴身薄裤遮挡,弧线继续,直至坐下的软榻,在身后划出一个很有张力的弧度,隐隐可见肉色。
从背后看去,嗯……大过肩……圆……
许不令微微一愣,霎时间收起了乱七八糟的思绪,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