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一定要示威游行吗?感觉很……”
“很可笑?很可怜?还是很可怕?”老李白了苏扬一眼,“这就对了,响鼓要用重槌,不这么干根本不行。老甄什么人?他现在虱子多了不怕痒,所以我们必须狠狠咬他,咬出血来才行。”
“可是……”
“没有可是,老苏,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觉得这样做没面子是不是?这有什么呀,前阵子甲骨文被裁的人都还这么干了呢,难道他们不比我们更有面子?再说了,和钱相比,面子算个屁啊,面子能帮我们还房贷吗?面子能让我们不被老婆嘲笑,不被丈母娘嫌弃,不让孩子失望吗?不能!老苏,我和你不一样,我现在已经还不上贷款了,我也干脆就不还了,爱咋咋地,反正我现在已经被银行列为老赖,进黑名单了,我老婆也气得带孩子回老家了,这笔赔款是我唯一的希望,如果他们再不给我钱,我真就没法活了。”
老李情绪激昂且太过雄辩,苏扬被说得哑口无言,只得埋头配合着一起去做那些个示威游行需要的标语旗帜。俩人整整弄了三个多小时,等全部收拾妥当后已经快八点了,老李赶紧和苏扬坐地铁赶往位于中关村的前公司大楼,准备就地拦截甄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