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娘有什么话不如直说。”
“公子，之前你让老奴盯着宋氏，寻出她的蛛丝马迹。
可老奴这一个月内不分昼夜地守在宋氏的身边，却从未在宋氏身上看出半点刻意的痕迹。
而且越是与宋氏相处下去，老奴就越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奶娘有什么奇怪的感觉？”
“老奴…觉得宋氏像是变了一个人…
虽然她还是如过去一般的反复无常，但说话做事却是极有章法。
这一个月以来，后宫在宋氏的统管下竟格外的风平浪静，那些原本或是惧怕，或是厌恶宋氏的嫔妃，竟也慢慢对她有了几分敬服之意。
尽管公子说过宋氏并非一个蠢笨之人，可公子也清楚，她的机灵与聪明全部都用在如何用阴谋诡计害人之上。
以公子对她的了解，这种恩威并施治理后宫又收服人心的手段，真的是宋氏有的吗？”
“奶娘。”江寒轻笑一声。“我可从未了解过宋桃如。”
若是真的了解她，当初便不会被她骗得落到一个家破人亡的地步。
宋桃如看似天真无害的外表之下，那颗心究竟是什么样的，谁都不可得知。
“不过奶娘的这些顾虑确实也有道理。
可若照奶娘的说法，宋桃如如今的转变又该如何解释呢？”
听着江寒的疑问，珠嬷嬷有些欲言又止，不知该不该说出自己的猜测。
犹豫再三之后，她还是顶着江寒的目光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