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是这样一座本该超脱世外的佛寺,却奇异地成了梁越的后手。
李松君下马摸到紧闭的寺门前,从怀中摸出个特别的小竹哨,压在唇边三长四短吹了几下,一阵“咕咕咕”如同夜枭叫声的古怪哨声随之响起。
不多时,门内有个小沙弥的声音传来:“夜已深了,寺门已关,施主若无要事还请明日再来。”
李松君贴着门缝,低声回答:“夜中忽然念及七年前故去的先人,心中不安,想来烧一炷香,还望小师父通融。”
门内静默片刻,而后吱呀一声轻响,寺门开启了道只容一人侧身进入的口子。
里面一个与阿玉年岁相近的小沙弥垂头道:“阿弥陀佛,施主请自便吧。”说完,也不管访客,便径自转头走了。
花罗再马背上居高临下地旁观着这一幕,回头贴近容祈耳边:“嚯,这一帮和尚都被他们买通了?”
容祈靠在花罗背后,冷汗涔涔地摇头:“阿罗慎言。此事恐怕另有缘故。”
“另有缘故?”花罗顺着他的话琢磨了下,“七年前故去的先人……”
七年前,那岂不正是柳溪县“鼠疫”发生的时候,莫非这寺中僧人与当年之事也有关系?
容祈知道她想问什么,低低“嗯”了声。
一行人在李松君的引领下,很快找到了后殿的密道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