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拍拍他的肩膀,“别多想了,云致死了也好,活着对她们来说,未必是好事。”
就算沈玉卿不同意赶尽杀绝,就算他可以放她们回到知州,秦砚也绝对不会让她们好过。
如今她们死了,还是死在劫匪手上,只能说一切都是天意。
沈玉卿坐在桌子前出神,连秦砚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云致的死并没有激起太大的水花,转眼便是五月,镇老国公容厉的寿辰将至,京城似乎也热闹了不少。
虽说镇国公府日渐淡出朝廷,但镇国公府的两位公子都是出类拔萃的青年才俊,将来复兴镇国公府也未可知。毕竟底蕴摆在那,便是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还是有不少人盯紧了镇国公府,有意借此机会,与镇国公府结亲。
容厉的寿辰正是五月十五,从月初林氏便忙上忙下地准备。虽然容厉不喜欢她,但是她如今也算是镇国公府唯一的女主人,自然也得撑起场面,免得让旁人看笑话。
容厉虽然默许了林氏的存在,还将掌家之权交给她,那也是顾及容淮跟容若的颜面,但真正的权利还是握在自己手里,这偌大的家业,将来都是要留给容肆的。
大寿将至,意味着自己又老了一岁,不管容厉年轻时如何春风得意,如今英雄迟暮,牵挂不下的,便只剩下这百年基业,以及子嗣传承了。
容肆从国子监回来,才听侍卫来报,说是容厉等他多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