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胸口很闷,喘不过气来。
当我想通了这些事情的时候,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我曾经对自己发过誓,不要再被顾言之这样的男人给伤了,但这次,好像还是没跑掉。
“怪不得。”我按住胸口不敢用力呼吸,一呼吸我的肺管子都疼:“你表现得那么绝情,一定要送温采音进监狱,让所有人都以为你对温采音已经完全没有眷恋了。试问,我早产和孩子夭折之间的差别有多少?温采音应该在里面十年八年,而不是只有一年多的时间就出来了。”
“筱棠,你觉得我是为了温采音?”他的语调终于有了一点点的变化,他站起来试图越过桌面握我的手。
我立刻缩回来了:“不要跟我说反问句,你不是为了温采音,你是为了我吗?”
我冷笑,然后大笑,笑的停不下来。
“当时你早产,如果知道了孩子早夭的事情我怕你会经受不了打击,所以我才...”
“鬼话!”我很没风度的声嘶力竭地跟他喊:“我傅筱棠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是,孩子死了我会很难过但又能怎样?我又不能跟着孩子一起去死?你做这些能隐瞒一辈子吗?你明知道会是这样的后果,但你这样做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为了让温采音脱罪!”